“信不信,除非派重兵围困,强攻二皇子府,否则想在京中杀了司徒宴没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朱劼还想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司徒钊冷声道:“没什么好可是的,我有分寸。”他顿了顿,放下密报道,“师父呢?”

    朱劼听到司徒钊问起云卿,眼底闪过抹阴险,低声道:

    “云姑娘已从南地返回,她去了蔡家和黎家,殿下贩卖私盐的事情云姑娘恐怕已经知晓,金崇的死,怕是也瞒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司徒钊紧紧握着手心,那密报被他揉碎在一起。

    朱劼迟疑着说道:

    “殿下,属下知道和云姑娘关系深厚,可是有些事情殿下不可不防。”

    “云姑娘心思太过惊人,而且行事从不与我等商议,就连殿下对她所做之事也未必然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她日日在府中坐大,殿下麾下的人有许多只知云卿而不知九皇子府,行事之时也只听她一人号令。”

    “她只是殿下的谋士,而不是为主之人,若是长此以往下去,有朝一日她对殿下起了异心,殿下怕是难有招架之力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司徒钊眸色森寒,“师父不会伤我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!”

    朱劼脸上露出急色,对着司徒钊道:“她现在是不会伤,可是难道忘了徐鹤?忘了二皇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