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生好奇偏过头去瞧,上面写:“平时有服中药,种类杂,并无固定方案。药苦,折磨;月前得一方,张梦如方,不知是否可行。”

    老人掏出纸笔交谈,足可见是信任了周寿明。

    周寿明却是没想到老人没有固定方案,那这么看稳固病情的缘由,真是鸿运齐天了。

    药真不能乱吃,特别是他这样的患者,否则适得其反,将放疗打下的根基毁于一旦。

    “吃过吗?感觉怎么样?”周寿明问道。

    老人又要来纸笔:“吃过一副,穿插,未固定,不敢乱来,但感觉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周寿明没着急回答,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周一生颇为好奇,忍不住小声问:“张梦如是?”

    爷爷偏头道:“老前辈,与你祖师一样,当年第一次国医百大中的一员……不过,老人应该在六、七十年代就去世了,年代久远,许多经验方不知真假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爷爷看向陈老:“陈老弟既然有服中药,为什么不询问之前那位医生?他对你的情况最为了解,也给出过相应方案,应该请他辩证才对。”

    陈老再次书写:“余大夫半年前在港城去世,前方也是他给出的,让我尝试,但用药烈性,不建议长期用,他知道张梦如有相关经验方,让我寻找,可结果方子找到,人已经不在了,我不敢乱用。”

    如此情况就没办法了,而陈老现在的意思,显然是想求助与周寿明。

    爷爷考虑一番,点头道:“如果陈老弟信得过,先将以往病例和最近检查报告单给我,包括在使用的方子与张梦如方都拿给我看看,我需要辩证,至于方子……最近还是不要乱用了,年代久远,我们并不知是真方假方,看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后面就无太多客套,陈老交谈不便,道别后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