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映寒张了张口,没说出什么来。晚沐烟拒他于千里之外,他也只能算是罪有应得。可他就是想不通,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化这么大。

    商映寒甩袖离去。晚沐烟看着他的背影终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难得清净,晚沐烟白日里无聊乏味,于是便也对美食、衣裳有了兴趣,既是做了太子妃,那吃穿用度上自然是样样不缺的,每个月给的例银也是不少的。晚沐烟觉得,原主放着这么多物质不去享受,天天为了争宠把自己埋在尘埃里实在是想不通。

    于是,晚沐烟放肆挥霍起来,好东西都往宫里张罗。

    商映寒因为憋着一口气不去找晚沐烟,但却派了人时刻盯着晚沐烟的动向,瞧着晚沐烟过上了这般“洗心革面”的新生活,根本无暇再顾及他这个夫君,心里的愤懑自是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因为对晚沐烟太过上心,沈灵芸商映寒自然就没怎么管。

    一日,李渊匆匆跑进商映寒寝宫,着急忙慌地与商映寒道:“殿下,沈灵芸她……她想殿下许久,相思成疾,如今卧床不起了,殿下你去看看她吧!”

    商映寒听后,立马动了身,让李渊备好马车,从宣武门出了宫,朝着沈灵芸所在的船舫而去。

    他们刚出了宫门,芷晴便与晚沐烟说了这事:“殿下身边的人说殿下与李渊出宫去了,去的时候衣服也没换,看上去很是着急。”

    晚沐烟正坐在梳妆台前,此刻勾了勾嘴角,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口脂,轻轻抿了抿,道:“他要出去就去,以后别跟我说他的动向了。”

    芷晴道:“是,太子妃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商映寒命李渊快马加鞭赶到了碧湖的船舫处,匆匆上了大船,直奔着沈灵芸的房间而去,到门口他推门而入,径直到沈灵芸的床边。

    沈灵芸就躺在床上,眼睛闭着,她的模样清秀,五官生的极为标志,此刻脸颊和嘴唇都没了血色,看上去很是憔悴。商映寒看得一阵心疼,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,握住了沈灵芸的手。

    沈灵芸缓缓睁开眼睛,见是商映寒,撑起身体,却又支撑不住倒在床上,有气无力地跟商映寒说:“殿下,你终于来了,臣妾不能见到殿下日思夜想,惶惶不能终日。”